80年前的花溪公园老照片,揭开了它的前

花溪公园自然风光秀美绮丽,历史底蕴悠久深厚,用著名作家陈伯吹的话说:“过贵阳不上花溪,如入宝山而空手归来。”近日,重庆谢先生向记者提供了几张老照片,再现花溪公园建立之初的景象。发现花溪公园老照片5月7日,都市新闻记者接到一个来自重庆的热线,对方自称姓谢,从家中翻出几张老照片,其中一张的石碑上刻有“花溪”两字,应该是贵阳的花溪公园。谢先生认为,贵州才是这几张老照片的最好归宿,希望能送回来。

记者看到,其中一张照片的右侧是刻有“花溪”二字的石碑,有“丁丑春日”字样,落款已经模糊不清。照片左侧是一根方形柱子,下方是以石砌的圆形建筑,上方则有一个盖子,盖子上是一栋房子的模型,有一个大大的钟表。

另一张照片,远山近水间是一亭子,右上方有文字:花溪棋亭。

老照片持有人名叫谢绍春,重庆彭水县人。谢先生说,父亲去世多年,但他的箱子一直锁着,直到近日,自己整理屋子时,才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老相册。相册里除了一家人的照片,就是几张四川峨眉山和贵阳花溪的几张老照片。

“照片看起来很有历史,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年的。”谢先生说。令他不解的是,父亲从未到过贵州,怎么一直珍藏着这几张照片?问题没有答案,谢先生思考的是如何处理老照片,想想与贵州有关系,他便拨通了贵州都市报热线,与记者商讨照片的处理方式。老照片意义非凡老照片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?记者查阅相关资料,请教部分贵州省文史馆馆员,以及长期致力于贵阳老照片收集和研究的专家学者。贵州省史学学会近现代史专业委员会会员、《贵阳文化旧影》一书的作者陈正军表示,谢先生提供的几张老照片非常有价值,有的是自己在收藏过程中未曾见过的。“三四十年代,花溪公园已经是旅游热点,不仅本地知识分子喜欢去,外省人、甚至国民政府的高官也喜欢去玩。清华中学搬到花溪后,很多接待活动都安排在花溪公园,我收集的很多老照片,就有在花溪公园拍摄的。”陈正军说。贵州省文史馆馆员、文史专家梁茂林对记者说,图片中石碑的落款人刘剑魂,其实是花溪文化旅游区发展方向最早的奠定人,为花溪发展成旅游区埋下第一块基石。“按照刘剑魂的规划,从皂角井到半边山全在花溪公园的范围内,但事未成而遭免职,最终由接任者李大光在任期间完成。”

花溪公园的建设者刘剑魂

在贵州省文史馆相关专家的介绍下,记者采访到刘剑魂后人——艺术家刘雍先生。“第二张照片上的字,确实是我父亲写的。”在看了老照片后,刘雍如是说。

刘雍说,他年出生,当时贵阳到花溪不方便,父亲也忙,未曾带自己去花溪公园玩过。之后他上了小学,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,才第一次走进花溪公园。

“当时花溪公园的风景非常优美,我在石山里找到一个树的化石,年轮很清楚,学校校史馆还专门陈列起来。”刘雍回忆道。

刘雍讲解父亲所题“生聚教训”摩崖的含义

采访中,他向记者介绍了父亲刘剑魂的生平,以及修建花溪公园的大概经历,并提供了部分相关资料。  民国二十五年(年),刘剑魂被贵州省长顾祝同任命为省会贵阳县县长。第二年,他开始在公园原貌的基础上进行修建,并将原名“花仡佬”更名为“花溪”。

按照计划,公园要从皂角井修到半边山,后因经费困难,只建成其中的一小部分,即现在的花溪公园。一年多的时间里,先后建成了“清晖楼”、“飞云阁”、“棋亭”等建筑物和“济番桥”等石桥,并亲自题“生聚教训”摩崖,“花溪”两个大字镌刻于济番桥左侧。

“那时,这可是一件大事,著名画家桂百铸专门作花溪揽胜图长卷以示恭贺。”刘雍说。据介绍,年,经贵州省政府批准,开始正式建设风景区并于年基本落成,时称“中正公园”。年新中国成立后,正式改名“花溪公园”,并一直延续至今。

80年的时间里,公园一直是人们心向往之的旅游休闲目的地。

花溪公园的“前世今生”对于七八十年前的花溪公园,80岁高龄的花溪区原区长王辅衡是见证人。当时,年仅四五岁的他便在花溪公园周围玩耍,亲眼目睹了公园早期的容貌。工作后,他因分管花溪区的旅游服务业,因此花溪公园的许多建设,都是他直接主持和指导实施。“在这里长大、工作并住了一辈子,我对公园很熟悉,也很有感情。”王辅衡说。他告诉记者,“花溪”碑左侧的岗亭,当时由花溪镇的警务人员站在上面指挥交通。下面是类似碉堡的地方,背后有一扇门,下雨时可进去躲雨。这个地方,当时被称之为“桥尾巴”,其实没什么可玩的。真正有名的,则是岗亭后的景点,因为有一条路直接通往当时的中正公园。

谢先生展示几张有关贵阳的老照片

对于注有“花溪棋亭”的那一张老照片,王辅衡先生同样熟悉。

他说,棋亭是修建给人休息的地方,照片里的山,是大将山旁边的葫芦坡,房舍隐隐的地方,就是当年的花溪街。自己幼年时期,曾和小伙伴们在这些地方“打弹弓、玩泥巴仗”,留下了太多的故事与记忆。

“当时贵州有名的风景名胜,就是黄果树和花溪公园。”王老先生说,花溪公园之美,正如陳毅元帥在《花溪雜咏》中所写的那样:“真山真水到处是,花溪布局更天然。”国共的军政要人及艺术大家,都纷纷来此旅游或短暂居住,留下许多故事。

“年初期,区里为了提升旅游服务、拓展旅游功能,于是把棋亭撤了重修。之后,再也没有棋亭的原貌了。”王辅衡说。

都市新闻记者赵毫

图由受访者提供

编辑陈茜茜

校对罗镇武

编审罗玮石云华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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